“砰”地一声砸在墙上，胳膊肘应声脱臼。

明明活死人的对战训练比这还要更残酷，但看到这一幕的战司空，还是忍不住起了恻隐之心。

“小嫂子身子骨薄，不比我们粗男人，她还什么都不会，就跟一号对战，是不是太严苛了？”

旷野上，正坐在地上休息的活死们，看着战司空传输过来的视频，也都心有不忍起来。

也许，他们都觉得，陆西雨不过一个弱女子，她如何会需要像他们一样过凶险的日子，受严苛的训练？

“是啊，小嫂子那么聪明，只要给她时间，我相信她肯定能过关的。”

是的，她需要时间，七年或者八年……

“独眼战，你是不是给一号设定的程序过头了？正常人的反应怎么可能这么快？”

那人说完话，大家忍不住去看视频正前方陆扬的表情，见他没有明显不悦后，又有人起哄道：“战司空，你让一号慢点，本来就是陪练，你可千万别把小嫂子弄的跟我们一样缺胳膊断腿的。”

“小嫂子已经脱臼了，再训练下去，到时候胳膊就真的废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忍不住替陆西雨担心。

可即使这样，陆扬依旧没有任何表态，他目不转睛地盯在屏幕里陆西雨的脸上，看到她眼眸微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又重新站了起来。

“一号设置的参数跟我们训练时是一样的，我没有做任何增减。况且，如果她不能坚持，随时可以喊停。”战司空在视频里文字输入道。

“小语是个犟骨头，她如果不想认输，就算打到死，她也不会放弃。”

陆扬垂下眉头，低吟一声，转身跳到车顶，余光瞥着视频里的陆西雨，确实又倔又犟。

当年薛枫跟他说起陆西雨的事时，他还不尽相信，他不认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女孩会那样坚毅。

直至看到她被她舅妈抽打到满身血痕，她至始至终都没有一声求饶。面对他的刻意接近，哪怕她受伤的手染红地上的雪花，她看向他的眼神里依旧是淡漠和不屈不挠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