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有不愿意跟他说的往事,他最好的兄弟,他渐渐喜欢上的女孩,他们也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他。
所有人都把他当作一个局外人,排斥着……
中午时间,骆南为陆西雨精心准备了午餐,可她连瞧都没瞧一眼,就回了房间。
日照把光影扯短又拉长,他守在房间门口,一直等着,等到她休息完。
“告诉我,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他将手撑在门框上,阻挡着她,质问道。
陆西雨照例沉默,视线落在他左耳银色的耳钉上。
“你今天不说就别想出去。”骆南威胁道。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势了,陆西雨一定会妥协,却不料她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口咬在手腕上。
这一口,她用了全力,全力发泄着心中的不畅。
这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却又至关重要的人。
他的手里有叶家的产业,她这一咬,内心里就有一种错觉——她能在他身上讨回来一点什么……
要让他的心口体会一下跟自己一样痛的感觉。
确实痛,痛得骆南直打颤。
尖牙嵌进肉里,被啃噬的痛顺着神经传导全身,令额角都渗出了汗。
可他就赌了,赌陆西雨不是一个没心没肝没有理智的人,赌她不会忍心一直让他痛下去……
“你是属狗的吗?”骆南捂着眼睛痛苦地忍受着,身体止不住地撞在门框上。
陆西雨还在一点一点的用力,使那种极致的痛一点一点升华,疼地骆南牙齿打咯,忍耐的极限仿佛马上就要崩溃。
直到舌尖舔到温热的液体,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陆西雨才猛地松开。
疼痛撤去的那一刻,骆南感觉自己赌赢了,陆西雨没有咬死他。
他喘着粗气,用指腹揩去她唇上沾染的血迹,道:“咬爽了?现在能说了吗?”
陆西雨看他一眼,目光停留在地面炸开的阳光上,“别问,对你没好处。”
“可我想知道。”
僵峙一会后,他捋起袖子又把另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你要是没咬够,那就再咬,我让你咬到说为止!”
陆西雨怨幽幽地蔑了他一眼,“滚!”然后拂开他,向餐厅走去。
陆西雨一走,骆南就甩着胳膊嘶了起来,“我靠!白被咬了……”
嘶完之后,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摸了摸那显出血痕的牙印,有点痛,但……是她留下的。
……
“了不起啊!这手速堪比马克西姆了!”
“可不是么,这才艺怎么也得上音乐厅去演奏,没想到在这里也能欣赏到。”
骆南坐在餐位上,听着来自顾客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