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包间里鸦雀无声，别说周文科被震撼到体无完肤，就连知道张凡一些底细的钱景，都是有种疯了的感觉。

开玩笑，那可是齐翔东啊，总部的人，张凡居然用的是完全命令的口吻，而齐翔东也是服从的样子，太过夸张了，难不成，张凡也是总部的高官？但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的事情！

“周老板，不知道我刚才的举动，算不算实现了你提出的问题？”

醒转的周文科，吞咽了一下口水，截至目前，张凡绝对是想要买那块地的最厉害人物，居然连官方的负责人都能以那种口吻说话，太过恐怖了，自然，从现在开始，他不管说什么，都是要小心翼翼了。

“算！当然算！张先生您真的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真的就是开个玩笑，毕竟谁敢拿战斗机去做表演。”

张凡可不在乎这些。

“所以现在你可以提要求了，应该能相信，我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了吧？”

看了看钱景，周文科满脸无奈，张凡的地位已经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和之前的人完全不同，如果真的把这种人物得罪了，就算他没有什么正常的生意，恐怕以后也会寸步难行的，而且这还不单单是Z市，恐怕整个龙国都是如此，难不成要因此直接移民去国外？

想了想，周文科终于开口道。

“实不相瞒张先生，这块地其实真正能做主的是我表弟，我这个表情的存在，钱董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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