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苦笑。

“凡哥，我敢对天发誓，他们玩到夜里两点后，一个女人走了，其他人好像都在房间里睡了，反正再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我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请凡哥相信我。”

走了一个人？张凡皱眉，自然是相信小王说的话。

打开门，李虎走了进来。

“让他走吧。”

“是！”

小王目瞪口呆，乖乖，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可是非常清楚的，连N市的领导打招呼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张凡居然一句话就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被释放了？天呐！难怪多爷对这个人言听计从。

“大人，这是调取的监控录像，除了两点十分这个女人离开，再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几分钟后，张凡正在看监控，的确，两点十分有人离开，好巧不巧的，居然正是汪咚咚。

“继续。”

“女人名叫汪咚咚，已经安排正在审讯。”

“审讯结束，全过程录像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