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笑了,起身摸了摸白兴风的头:“最不像的可能就是最坏的那个,若日后本督将你爹擒杀了,但愿你还能这么说”。
啪嗒一声,白兴风手中的西瓜落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常宇……“你若真的杀了我父亲,我必杀你为他报仇!”
“有志气”常宇弯腰捡起西瓜在旁边水盆里洗了洗又递给白兴风:“别糟践东西”说着让人将其领走,然后长叹一声坐下:“这年头的八岁九岁小儿……啧啧啧,看瞧瞧三四百年后的,哎”。
李慕仙一脸疑惑:“三四百年后的小儿怎么了?”
“你倒是耳朵尖啊”常宇嘿了一声,岔开话题:“明天……后天,咱们就后天动手吧”。
“大人就不真的问问朝廷意思,万一白旺是真的投降了呢”李慕仙收回心思皱着眉头看着常宇问道。
常宇摇摇头:“白旺当时说三日之内让朝廷下召封他为柱国时,本督便知其心怀叵测,并非真心投诚,此地距京城千山万水,遣人去京城通报最快也的一日夜了,一去一回至少三日以上,且这种要事朝廷怎么可能当时就做了决定,又怎么可能三日内给他消息,他就纯属信口雌黄罢了,根本无真心投诚”。
李慕仙啊的一声,嘿嘿笑了:“但督主大人当时也就随口应了,他竟也信了……”
“他当然不会信的”常宇冷笑:“那一瞬间他和我心里都明镜似的,他知道我不信他,我也知道他不信我,所谓三日之约不过各自拖延时间罢了”。
“那他又何必以子为质?”李慕仙不解。
“那是他最后的一点的心存侥幸罢了,以至企图能麻痹本督罢了,加之他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吧,认定不过一场有惊无险的经历罢了”。
“原来如此”李慕仙叹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贫道此时领教白旺与其他贼人的不同之处了”。
常宇却嘿了一声:“哪有什么不同之处,降则安,不降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