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茅宏林就不再用绳子绑陆玲玲手脚了,放心大胆地把她锁上这幢农村小楼里。
他白天去县政府办公室上班,晚上开着停在城郊结合部,没有探头地方的新车,先去偷赵兴伟别墅里的钱,再装到农村里的那幢小楼里。
然后就住在那里,跟陆玲玲在床上进行激战。
但他是中年男人,哪怕他一直在吃那种药,也只能春风一度,不能二度。他怎么也硬不起来,就只好用嘴和手享受陆玲玲白嫩火爆的身体。
......
茅宏林说到这里,垂下头不说了。
“还有呢?说下去啊。”
叶峰正听得专心致志,茅宏林忽然不说了,就忍不住催他。
茅宏林说得有些累了,也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再说也是死刑,所以不想再说了:
“我都说了,现在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叶峰摇头道:
“你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说出来。”
“譬如,陆玲玲同意作你情人了,她跟你一起去偷宋兴宝别墅的钱物,又没有背叛你,既没有逃跑,也没有报案,你为什么还要掐死她?”
“还是,你为什么在掐死陆玲玲后,也她的尸体抛进通江河?还故意在河坡上留下这个脚印?”
叶峰看了其他人一眼,对茅宏林道:
“茅宏林,你太狡猾了,弄得我们晚上都不睡觉,还一直破不了案,害得我差点辞职。”
茅宏林也得意地笑了一下。
叶峰脸色沉下来:
“不过茅宏林,你再狡猾,也逃不过浩浩天眼和恢恢法网。”
“你已经逃到边境了,还被我们抓回来。你把赵兴伟的赃款洗白了,又给我们收缴回来。”
茅宏林脸如死灰,没了声音。
叶峰严厉说道:
“现在,你说一下两个关键问题,一是你为什么要杀害已经成了你同盟和情人的陆玲玲?二是你为什么要让周晓红跟你一起逃跑?还威胁她,不逃跑,就要弄死她。”
怕茅宏一愣,随后脸色一沉,狠厉出声:
“真是周晓红这臭娘们告的密,我,我要杀了她!”
叶峰提着嘴角淡淡一笑:
“茅宏林,你清醒一点好不好?现在,不是你要杀了她,而是她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