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傅景川以着和前几次一样没什么生气的语气回他,回完又看向他,“你前两天去找我女儿了?”

“我哪里敢去找她,就路上遇到。”傅武均说起这个又忍不住吐槽,“说起这个我得和你提个醒,这小姑娘毕竟是我们家的孩子,怎么说都应该认祖归宗,要不然整天跟着她妈,也不知道要教成什么样子。”

傅景川冷淡瞥了他一眼:“认什么祖归什么宗?也不知道你和她说了什么,这两天哭得肝肠寸断,说她妈妈不要她了。”

“我可没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傅武均忍不住喊冤。

“你这话不就这个意思?”傅景川说,长长吐了口气,看着没什么精气神,“孩子我不会要,让她跟着她妈更好,你也别想什么让孩子认祖归宗传宗接代之类的,还指望有孙子您就自己去生。”

傅武均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结合他接连几次因为时漾在办公室买醉和看着要从窗前跳下的生无可恋的样子,再听他现在说这样的话,傅武均的担心又再次涌起。

“还没走出来呢?”傅武均担心问道。

傅景川没说话,只是单手支着头,没什么精气神地盯着还在给他收拾行李的陈叔,淡声对他道:“那个孩子以后你也别再去打扰了,她跟着她妈妈没什么不好。路上见着的话你就当不认识,就当成全您儿子的一点小心愿吧,这是我劝她们母女的。”

傅武均:“……”

这怎么听着像在交代遗言。

傅景川已起身:“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