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傅景川问,并没有看她。

“已经睡过一会儿了,刚睡醒。”时漾轻声回,试图让声调平稳,虚挡在胸前的手也借着擦头发的动作不自在地挪了挪。

和傅景川虽然已经做过两年夫妻,更亲密的事也都做过了,但到底不熟,再加上这中间横着两年不见,这样的场景还是让时漾觉得万分不自在。

好在今晚的傅景川强硬归强硬,但骨子里的教养还在。

他没有看向她,淡应了声"嗯"后便往客厅去了。

时漾也没敢再做停留,拉开卧室门就赶紧进去了。

房门合上时人也跟着大大地吐了口气,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压在肩上的手不自觉抓着肩带往上提了提。

她其实从没在傅景川面前穿得这么清凉过。

她和傅景川之间是一种很畸形奇怪的关系,明明在床上的时候热烈且激情,但激情褪去以后,又各自恢复成平日里克己复礼的样子,在彼此面前都是维持着自己得体稳重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