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看着一拨拨的学生上台,又一拨拨地下来,但自始至终,他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平整的眉心随着人群的减少慢慢拧起一道浅浅的褶痕,褶痕在最后一拨学生上台又下台后达到了顶峰。

一直到主持人宣布毕业典礼结束,傅景川也没看到时漾。

学生散场时,傅景川拦住了时漾的一个同学:“时漾没来吗?”

同学是依稀记得没看到时漾的,也就点点头:“好像是没来。”

傅景川眉头皱得更深:“她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也不清楚。”同学也不了解,“她论文答辩后就很少来学校了。”

傅景川眉头拢得更深。

“你找她是有什么事吗?”同学困惑问。

傅景川轻摇头:“没有。”

“谢谢。”又轻道了声谢,傅景川掏出手机,看了眼通讯录,翻出了林珊珊电话,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电话那头传来客服客气有礼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