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形容兔家足篮的两大罪人，有一副广为人知的对联。

对联的上联是:谢天谢地谢哑聋

对联的下联是:信鬼信神信烂成

横批:足篮打水

因为当年王志至就在漂亮国训练和比赛，是跟信烂成汇报过的，他也默许了，但事后他却突然反悔不认，直接将王志至给钉死了。

——虽然其中也因为有着军方的原因，但他说话不算话这事，可是确凿无疑的，所以才有了后来，“信鬼信神信烂成”的说法。

就是宁可“信神信鬼”，也不能信信烂成的那张破嘴！

大约过了近一个小时，青山这边已经是深夜了，漂亮国那边应该是早上，唐伟东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是王志至经纪人打过来的，唐伟东二话没说，直接对他说道:“王志至呢，让他接电话！”

对面的经纪人应该已经知道了唐伟东的身份，这可是自己老板的老板的老板，……

因此，他可不敢怠慢，立刻将电话交给了王志至，唐伟东也没跟他客气，直接问道:“大至，你之前为什么不回国？”

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带着一丝沮丧的说道:“我怕回去就出不来了，……”

“是因为合同的事？”

“是”，王志至坦诚的回答道。

他这么一说，唐伟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又问他道:“那你以后还想回国吗？还是想一直留在漂亮国？”

王志至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想回去，……”

“嗯，我知道了，你在那边先安心训练比赛吧，这事我会帮你处理的”，简短几句话之后，唐伟东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