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东嫌弃的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一只脚踏在他的脸上,戏谑的俯身问道:“饶了你?来,请说出一个可以让我饶了你的理由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田蝮真胡言乱语的求着饶,就是想抓住那一丝丝的、生还下去的可能。
只有濒临过死亡的人,才明白生的可贵,而她,刚刚就险些死过一次了。
对于死亡的恐惧,才让她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尊严,来换取生的希望!
唐伟东摩挲着下巴,沉吟了片刻后,他忽然一把抓着田蝮真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从自己脚下提了起来。
然后指着游轮上悬挂的旗帜,一脸玩味儿的说道:“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回答我几个问题吧。如果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那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
“来,现在请告诉我,游轮上悬挂的旗帜,是什么颜色的?”
“红,红色的”,田蝮真哆嗦着嘴唇回答道。
唐伟东嘴巴一咧,露出了一口人人白牙,又继续问道:“那你喜欢红色吗?”
“喜,喜欢”
“那你喜欢绿色吗?”
“喜,……”,田蝮真下意识的、“喜欢”二字刚要脱口而出,但冷不丁的看到唐伟东的眼中,貌似有一丝凶光闪过,她立刻改口大叫道:“不,不喜欢。”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不喜欢绿色呢?”
“红色,红色好看,……”
田蝮真也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来解释,但潜意识中,她就觉得说喜欢红色可能会保住一条小命,说喜欢绿色只能是死翘翘,所以她只能咬死了就是喜欢红色。
现在不光是她,就连“射”组合的另外两个人,大概也明白唐伟东的意思了,但“捶死”组合的两个人,却依然是懵懵懂懂、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