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整个齐家都卑躬屈膝,他个人的颜面又算了什么?
乔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不丁蹦出一句:“你有没有在哪个时候想过要把我掐死?”
齐子源悚然一惊,看向乔灼时,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惊诧万分:“你……何出此言?”
“装什么装?”乔灼冷冷道:“你要说你没有过这个心思,那么我会觉得你特别虚伪。”
齐子源惊疑不定,一言不发。
“我是谁?我是另一个女人跟你敬重的父亲生的小杂种。”
说到这里,乔灼居然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
“不仅破坏了你父亲在你心目中的伟岸形象,还严重影响了你父母之间的感情。”
“现在,这个不入流的小杂种一朝小人得志,骑在你们的脖子上为非作歹,是不是很可恶啊?”
齐子源放在膝盖上的手倏然攥紧,而后缓缓松开。
他僵硬的挤出一个笑意,把镜框往鼻梁上推了推:“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其实不应该牵扯到咱们这一辈,你说是吗乔董?”
乔灼未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