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沈牧就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一来自己虽然跟姜云娴达成了合作，但那更多的只是口头上的，而且对方的工作调动被卡。

一直到现在，也没请自己帮忙。

自己现在都来汝南接近两个月了，她那边依旧没什么反应，很难保证不会再次改变主意……

“书记，出什么事了？”

韩玲见沈牧脸色不是很好，连忙走过来开口询问：“是不是刚刚徐书记说的什么事情，这个姜云娴出问题了？”

“只是有所怀疑而已，现在还不能确定！”

沈牧先是点头，而后微微摇头，开口询问：“对了，你知不知道姜云娴这次过来是什么职位？”

“是担任咱们县纪委的副书记一职……”

韩玲回答。

“副书记吗？”

沈牧思考了一下，然后返回电脑调出关于姜云娴的调动安排。

在找到由省纪委签发的负责人后，更是罕见的直接拨通了，老丈人秘书肖齐的电话，一番询问后总算是抓住了事情的真相。

“沈牧，陈家虽然日落西山，但毕竟还是有几分影响力的！”

肖齐也猜到沈牧，有可能再次跟陈家对上了，不由的提醒道：“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肖哥，但现在问题不大，我暂时还能应对！”

沈牧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

挂断电话以后，沈牧点了根烟口中吐出烟雾笑道：“还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是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陈百灵依旧能找到人帮忙，不过人情这个东西可是用一次就少一次！”

“原本就想让你得不偿失，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韩玲站在一旁面露疑惑，一时没明白沈牧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牧轻笑了一下将刚刚徐高朗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她立刻俏脸紧张开口询问：“所以，书记您现在是怀疑，姜云娴已经背叛了我们！”

“不仅如此，还准备对您进行污蔑！”

“嫌疑很大！”

沈牧眸光变冷，这一次的布局，可以说是沈牧进行的最久第一次，从刚来汝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如今到了收尾的阶段，决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书记，我倒是觉得事情也许并没有您想的那般严重！”

只是，韩玲思索着开口：“首先，姜云娴是知道如今陈家状况的，否则之前也不可能主动跟我们确立合作关系，而且这个女人，他有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她在展现自身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