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时忆晗:“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这个事实在没法让傅宁洲代劳。

傅宁洲扫了她一眼:“你自己怎么来?”

时忆晗也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这才想起输液针是插在左手背上,右手也伤着不能动。

“……”时忆晗瞬间意识到等会儿还要面临更尴尬的事,“要不我先不去了,也不是很急的……”

傅宁洲看了眼架子上挂着的药水:“还有两瓶药水,你能忍?”

“……”

时忆晗突然想哭,她膀胱憋得快爆炸,确实有点忍不了,但她现在连简单的脱裤子动作都有点吃力。

时忆晗下午没换病号服,她身上还穿着的自己的衣服。

上午出门时为了方便,她还穿的是紧身的牛仔长裤,这不是她受伤的右臂和插着输液针的左手单手能轻易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