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洲没想到瞳瞳会突然开口,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时忆晗因为“骂妈妈”三个字而皱了皱眉,忍不住看向傅宁洲问他:“他为什么要骂我啊?是有什么仇吗?”

“没有。”傅宁洲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他的问题。”

“那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时忆晗问。

这个问题傅宁洲不好回答。

告诉她是父子,又得牵扯到傅武均骂她的问题,又得去解释深层次的原因。

不实话实说,也不可能一直瞒下去。

时忆晗看他面色为难,没再追问下去,而是笑了笑对他说:“先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他是谁其实没那么重要。”

傅宁洲也笑笑,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时忆晗。”隔了一小会儿,他才看向她,轻声开口,“他是我生物意义和法律意义上的父亲,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时忆晗讶异看向他:“为什么啊?”

她想象不出来得发生多大的事才会到断绝父子关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