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谢承安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她现在还能说些什么呢？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顾寻薇看着顾琼思绝望的神情，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快意。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顾琼思，你当初是不是计划，等到我费尽心思帮着谢承安走到一个高位的时候，你再想办法将我和顾家全部都搞垮，然后夺了我顾氏香方，你在入主谢府，做他谢承安的嫡夫人？」顾寻薇一字一句地问道，语气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的索命符咒。

顾琼思被顾寻薇的眼神吓得浑身颤抖，她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想干什么？」顾琼思惊恐地看着顾寻薇，声音颤抖。

为什么自己当时的计划，她竟然全部都知道，难道是谢承安死前告诉了她吗？

顾寻薇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掏出一只精致的瓷瓶，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这是什么？」顾琼思闻到那股奇特的香味，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当初选择了“美人笑”吗？其实香方上的配方也是假的，我曾费尽心思的做了调整，既保留了它一部分的药效，又扩大了它的副作用，顾琼思，你后面的日子会过得很惨的。」

顾寻薇看着顾琼思，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现在就让你尝尝，这真正的‘美人笑’的滋味！」

说罢，顾寻薇便将手中的瓷瓶打开，一股清雅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顾琼思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不不，不要，薇儿，你看看表姐的身体，表姐快不行了，你就让表姐体面的离开吧。」顾琼思听到是美人笑，便不得不哭着求顾寻薇。

这是她第一次在顾寻薇的面前如此的低三下四，如此的不知所措。

「那便将你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我可以饶你。」顾寻薇看着已经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不止的顾琼思，低声问道。

「我，我说……」顾琼思的眼中全是灰败，一直都在计划要超过顾寻薇的心思，也在此时全部都熄灭了，「我全说，薇儿，我全说！」

顾琼思瘫坐在床榻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