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泽一时也找不到机会跟王涿说刚才的事情，只得出声喝道，“你们做什么，当我安王府是什么地方？”

他的呵斥，让牛副将将愤怒的目光也转向了他，不等燕南归说话，牛副将却是恶狠狠地说道，

“安王府怎么了，安王府就能让人偷看别人如厕吗？这是哪里的规定？”

牛副将似是受了极大地侮辱，要不是大理寺的那些侍卫拉着，他此时可能都要暴起杀人了。

“什……什么？偷看如厕？”李君泽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王涿。

王涿连忙解释，“泽儿，燕大人，可能是有什么误会，老夫是让行知过去给牛副将指引茅厕的方向的。”

“指引，哼，你问问他，是光指引了吗？”牛副将依然气哼哼的指着孙行知。

孙行知只得捂着嘴角，苦着脸说道，“我，我看到牛副将进了茅厕很长时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在外面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所以便想着进去看一看……”

“谁知道，谁知道，牛副将竟然就直接动手了。”

听了孙行知的话，李君泽和王涿二人都明白过来，孙行知定然是以为牛副将当时已经不在厕所里了，所以想进去查看一下的，没有想到牛副将竟然还在里面。

“我不管，他把该看的都看了，这种事情，今日绝不可能轻易善了。”

牛副将似是受了极大地委屈，五大三粗的一个人，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

“没，没有的，我进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孙行知的话，显得苍白又无力，即便他说的是真的，此时也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人家如厕的时候他进去，那这事就是他的不对。

这种事情，无论是李君泽还是王涿，都感觉有些棘手，没有想到一贯心眼活络的孙行知也会中了牛副将的招。

却哪里知道，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孙行知，又哪里会是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打了好几年的牛副将的对手，即便是心眼多，那也是不够看的。

燕南归心中憋着笑，很是难受，却还是要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看了李君泽和王涿一眼，有些无奈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