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们东家的身体会如此?”谢承安有些不解,一边喂顾琼思喝水,一边询问金子。
而金子这边,也是安排了小伙计去找大夫,这才又回转了过来。
听到谢承安的问话,他面露难色,“这,还是等东家醒了亲自跟您说吧。”
暗娼馆子的事情,要他如何开得了口。
谢承安一听便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些事情的,而且还是不好的事情,因为他刚才上楼之前便已经看到了一品香一楼里凌乱的景象。
难道说,是有人来一品香闹事,所以顾琼思才会如此的怒急攻心吗?
不等大夫叫过来,顾琼思已经悠悠的醒转,她睁开眼睛,看到是谢承安在自己的身旁,这才脱口而出问道,“三郎,我父母他们如何了?”
谢承安一听她如此问,便觉得可能是她的父母出事了,不禁回头去看金子。
金子吓得连忙拱手,跟顾琼思说道,“回东家,小的还不曾出去打听,要不您先休息一会儿,小的到京兆府去打听一下,很快便回来禀报您。”
“恩,好。”顾琼思无力的答应一声,金子便连忙跑出了门。
谢承安这才问道,“思儿,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父母怎么了?为何去京兆府?”
顾琼思听到他的问话,眸中便顿时盈满了泪水,“丁香被人发现得了花柳病,有人将我父母亲给告了,听说被抓进了京兆府,我正要过去查看的。”
“什么?花柳病?怎么会这样?”谢承安大骇,这样恶心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丁香的身上?
但是,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做这种暗娼生意的,又有几个能够全身而退的?
即便是没有得这种脏病,身体也肯定因为长期使用那些避孕的药物而伤了根本,再难过那种安稳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