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说。”谢承安大惊,冷汗都从额角冒了出来,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在京城中的文人圈子里可就真的是没有一个熟悉的人了。
小厮冷哼一声,却是不再接他的话,嘴里只嘀咕了一声,“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不做人事,我若是先生,也会如此行事的。”
双瑞看着谢承安良久都没有做出反应,不禁有些担心,连忙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少爷,要不,咱们去一趟香铺,与顾姨娘商量一下?”
谢承安这才回过神来,却是还未说话,已经有人听说他过来了,从书院里走了出来。
大老远的便高声的跟谢承安打着招呼,“哎呦,这不是谢状元吗?”
谢承安都不用回头,便能够猜出来,来人正是在南山先生的诗会上给自己拆台的两个同窗——张元明和吴毅。
他抬起头,就看到二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他实在是气不过,这才说道,“二位,你我同窗一年多,谢某自认从未做过对不住二位的事情,你们为何如此的针对与我?”
谢承安的这句话,是带着些质问的语气,心中也确实是气愤的不行了。
他们二人无论是在顾琼思在铜锣巷的事情,还是南山先生诗会上,都有着故意给自己找麻烦的意图。
张元明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便收了起来,脸上刚才的调笑表情也收了起来,语气很是不善的说道,“谢状元所做的事情,为我辈所不齿,无论是品德还是操行,难道这一点谢状元想不明白吗?”
“是啊,您做下的那些事情,包括对谢夫人和她的父亲所做的事情,有哪一件能够配得上你谢状元的名号,被多了名字也是罪有应得。”
吴毅也是接着张元明的话说道,他们的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客气,直说的谢承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谢状元,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道还不明白,公道自在人心这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