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心中很不舒服时，一位气质压住全场的少女缓步走到了方青扬身旁，和他站在了一起。

周围众人皆都识相的让出了位置。

那少女缓缓抬起美眸，扫了陆凝薇一眼，似是蔑视，似是示威。

一向对自己容貌、身份、天赋极其自信的陆凝薇，竟是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对自己全方位的碾压，她刹那间有些失神。

少女轻轻挽住了方青扬的胳膊，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凝薇先前高傲、贵气的神色在这一刻彻底消失，她有些尴尬、狼狈，连忙转过脸去，不再多看两人一眼。

再继续停留下去，她会被碾压的渣都不剩。

柳慕低声道，“这小妮子竟是中州苏家的人，真是该死，当年我还以为他来自苏府，没想到......”

曾经柳慕收了陆凝薇为徒弟后，曾经一脸傲气的莅临紫河宗，询问苏小鱼要不要也做她徒弟。

被霍安拒绝后，她更是嗤之以鼻，说陆凝薇会在她的指点下成为名动中州的天骄，而苏小鱼，将会错过此生唯一的机会。

那时候，她之所以如此，是把苏小鱼当成了苏府的人，谁知道人家虽然也姓苏，但实际身份远远超越苏府，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所以，每当想起曾经，柳慕心底满是尴尬。

苏家，是庞然大物，他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