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自己！

这才是江鼎后续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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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王府内。

司空腾坐在一旁，他犹豫再三还是道，“师父，我不太明白，若说斩杀方青扬我一人足矣，为何还要节外生枝，让他出手？”

“方青扬只是小角色，但他却是方玄霄的儿子，因为他而跟慕容鸠那个疯子对上不值得。”

江鼎玩味道，“现在跟之前情况不同了，他若不是方玄霄的儿子，你杀了他也无所谓，但他是......你能杀他，慕容鸠也能杀你，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咯吱。”

司空腾缓缓攥紧拳头，眸光中透出凶色，“便宜那小子了！”

那枚幻魂灵纹他垂涎很久了，却被江鼎直接送给了周恒，让他稍微有些不开心。

“还有，大周王朝若是投靠，将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助力，皇室很多人都会心动，我先人一步和他达成合作，免得将来还要和别人去抢。”

江鼎眼眸垂下，扫了司空腾一眼，“情绪稳定点，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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