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把白策送回家,即古星河送的房子。
进屋后,白策不但醒了,反而变得亢奋,把季南溪按在沙发上。
其实季南溪已做好思想准备,直到白策嘴里喊出柳寒烟的名字,她猛地清醒,原来柳寒烟已取代她的位子。
她用手堵住白策的嘴,不让亲她。
借机离开沙发,怔怔地看着白策,心里隐隐作痛。
忍着不让泪水流下,问道:“你和柳寒烟是不是已经发生关系?”
然而,白策吧嗒吧嗒嘴,嘀咕几句听不懂的话,然后睡着了。
看着眼前男子跟自己渐行渐远,季南溪心如刀割。
她不禁想起母亲的话,难道自己一直不让他碰,再加上交杯酒事件,对她彻底死心了?
开始胡思乱想,眼前浮现与白策相识的点点滴滴。
耐不住寂寞的家伙,我想在洞房花烛夜给他,他却移情别恋。
终于,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良久,给白策盖好,她没走,去了客房。
次日。
季南溪感觉身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霍然睁眼,嗡,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身边躺着白策,后者光溜溜的,只剩下大裤衩。
一只手放在她胸口上,手上抓得很紧,一条腿压住她的小腹!是把她当玩偶了吗?
季南溪脸颊通红,什么时候进来的?竟然没有丝毫察觉,当发现自己衣着完整,似乎有些失落。
就在她拿开白策的手时,白策忽然睁眼,“怎么是你?”
季南溪顿时寒下脸:“你希望我是谁?是寒烟吗?”
白策眼皮忽闪几下,记忆涌出,的确喝多了,隐约记得亲了她,那玉颈上还残留着被咬过的痕迹。
“要不是你喝醉,不省人事,我不会送你!对了,你明明在沙发上,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也不知道,上完厕所,迷迷糊糊走错房间!我对你没做什么吧?”
“你压疼我了,腿还不挪开吗?”
下一刻,季南溪的美眸瞪得滚圆,指着某处惊呼道:“咋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