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石屹已死,白赐失去靠山,而且被学校开除,接下来,就是他的噩梦。
白策回到医院,柳月和阿彩已能下床活动,看样子不出三天就能康复。
“少爷,查出凶手了吗?”柳月忧心忡忡,担心凶手用其他手段对付白策,毕竟敌人在暗,防不胜防。
阿彩也支起耳朵,差点毒死她,也想知道凶手是谁。
“凶手死了!”白策如实说道。
二人均是一愣,同时,暗中松口气,危险解除,纷纷要求出院,白策在询问主治医生之后,给她们两个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玉缘坊总店,却见来了几个人,为首者是巩元魁。
“白老板,听说你中毒了?”
白策撩起眼皮,“听谁说的?”
“整个古玩城传得沸沸扬扬,我不相信!所以,过来瞧瞧。”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让你失望了,中毒者不是我!”
“呵呵,你树敌太多,不知有多少人想你死,以后小心点!”
“不用你操心,倒是你,最近你的玉玄堂接二连三出事,说明被惦记上,搞不好还会被砸。”
巩元魁本想看白策笑话,结果碰一鼻子灰,只好灰溜溜离开。
白策眼中寒芒闪过,有巩元魁求饶的时候。
“什么玩意,堂堂龙国人,竟雇佣阳国人做保镖!”方善仁轻轻摇头。
嘶,经方善仁提醒,白策也觉得那几个保镖不像龙国人,难道真是阳国人?
巩廷皓与阳国人关系密切,如今巩元魁又用阳国保镖,他们巩家有问题啊,当然,只是猜测。
“方老,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但凡有一句难听的,我就讹他们倾家荡产。”方善仁看似玩笑话,但是语气不容置疑。
这老头有脾气,白策没有多想。
中午时候,白策来到学校公寓,姚连辉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鲁涛和杨海波不在。
“哎呀,我的骨头快散架了!怕是撑不到军训结束,就会嗝屁!”
“不行,我也得找个理由退出军训!”
白策看着跟黑炭似的姚连辉,说道:“很简单,把腿敲断!”
姚连辉猛地扭头,脸上一喜,“你怎么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