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劝你早些收住,不然当年我对你说过的话,说「见你一次打一次,会将所有不爽快都报复在你身上」,依旧做数。”
江云初多看了眼小昭昭,当即大步而去。
许久,林清意还站在竹林之中,脸色变了又变,却依旧没有离开。
她手伸到小昭昭的大腿下,气不过用力掐去!
哇!哇!!
小昭昭瞪着脚,大哭着不依。
“也不知哪里来的野鸡,还真把自己当凤凰了?这才哪到哪啊,一旦和离,我看你还能在侯府作威作福不成?”
林清意一把将小昭昭扔给一旁珍珠,昂头挺胸,大步而去。
珍珠悄悄掀开了包裹小昭昭的锦缎,瞧着被掐得红肿的嫩肉,差点哭出来,却也无奈,只能哄着孩子,又大步跟了去。
回到锦澄院,江云初一直等许澜散朝回府,生怕错过朝廷处决许令玙的消息。
不过许澜没有回来,宫里倒是先来了旨意。
“贴身侍卫?”江云初不解,又问了一遍。
公公冲江云初跪得极其端正:“是的殿下,圣上的确下令,命沈曜为七品仪卫,特派至您身边做贴身侍卫。”
瞧着公公身后一身盔甲全副武装的沈曜,江云初这才明白,人被气得无语的时候,是会笑的。
她苦笑着冲一脸正经的沈曜挥手:“回去回去,我好好的哪里需要什么贴身侍卫!”
“此言差矣。”这时候,钱嬷嬷又站了出来,“若您身边有人保护,今晨也不会出现,狂徒竟要直接上手打您的荒唐。”
“有狂徒打殿下?”沈曜一声惊呼,眼中也愈发坚定。
江云初却扶上了额头,一脸无奈:“钱嬷嬷,那不是狂徒,那是我长嫂。”
“许十三爷的长嫂。”钱嬷嬷再次强调,“您是公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亲戚的。”
江云初难得与钱嬷嬷争执,只又看向沈曜:“难怪昨日见你与钱嬷嬷在一旁窸窸窣窣说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