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伤口又裂开了?”他柔声问道,语气中没有丝毫责备。
顺着粗糙的手掌,泪再次接踵而下,江云初顺势将脸颊埋进了许澜的手窝:“我好傻,以为这样便能让圣上生出怜悯,放过侯爷。”
“可也不该如此伤害自己。”许澜一把将江云初抱进了里屋,轻轻放在床榻之上,“我想办法,相信我好不好?”
江云初没有说话,只觉脖颈一凉,许澜正小心翼翼,取下那与血粘粘一起的绷带。
应该是痛的,江云初想,但奇怪的是她却丝毫没有痛感,只觉伤口漏着风,正呼呼往她心口灌。
“如今天气大了,伤口本就不好愈合,你竟还撕了又二次伤它。”
许澜仔细着手上的动作,边轻吹着气,边上药。
江云初如木偶一般,任许澜折腾,待回过神的时候,她低头发觉上衣已经被许澜给脱了完全,仅剩一片绣花小衣包裹着最后一丝风光。
冰凉的膏子正在她手臂上的刀疤上来回摩挲。“这是吴姨娘伤的对吗?”许澜问。
江云初没有说话。
她被脑海中突然生出的念头,冲击地根本不知该说什么!
“那这个呢?是狼洞时候还是和亲王府后山别院?”
药膏的冰凉,将她的理智搅作一团。
就在许澜伸手,正欲继续往下的时候,江云初捧起许澜的脸,义无反顾地吻了下去!
许澜一怔,手中药膏瓷瓶也坠落,摔碎一地。
月盈在屋外听见动静,赶紧门边询问:“殿下,需要奴婢进来吗?”
江云初正攻城略地头晕目眩,脖颈伤口再次渗出了血也顾不得,却还是抽出了间隙,冲门外吩咐一声:“准备热水。”
许澜瞳孔一阵!
他反应过来,试图往后拒绝这排山倒海的汹涌,可江云初如何肯依!
她愈发用情,甚至上下其手,竟转眼便将许澜的外衣脱了去。
“阿初。”
许澜分明想阻止,可无奈身体无比诚实,脱口而出的厉声,竟转眼也变成了喃昵。
江云初翻身,试图将许澜彻底压制。
可在身体翻过去的片刻,许澜却反之将她困在了身下!
“阿初你做什么!”
许澜胀红了眼睛,却分不清是因为着急还是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