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韩低头离得很远，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王启昂看着欧阳如静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纠结，他真有点搞不懂，欧阳如静为什么生气？自己去见袁霄冰不是很正常吗？

在官场，拜访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老领导，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若是遇见了不拜访，那才奇怪呢。

“搞不懂！”王启昂摇了摇头，不再琢磨这件事情。

他虽然爱琢磨事，但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所以王启昂也会选择一些重要的事情琢磨。

至于昨天在欧阳如静家里的怪异，以及今天欧阳如静的表现，他想不通，于是便不再想了。

如果说欧阳如静看上了自己？打死他也是不会相信的。

王启昂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很有自知之明。

不奢望的事情，从来不多想。

中午，省城的一家小饭馆里，王启昂和袁霄冰相对而坐。两人打扮普通，并没有穿行政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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