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王启昂点了点头,最后目光朝着李文文看去。

最近李文文一直在四处走访巴头镇失学的女孩,她越是了解越是心疼,于是开口说道:“书记,我们可不可以通过直播的方式向全国人民募捐,把我们巴头镇失学的女孩情况进行直播。”

“不行。”王启昂拒绝了。

你可以直播带货卖东西,但募捐的话,并且还把巴头镇的这么烂的教育情况展现在全国人民面前,这不是给县里和市里抹黑吗?

“为什么?”李文文问。

她虽然很聪明,但政治敏感性太低了。

“李文文,九年义务教育是国策,你将我们巴头镇的情况直播出去,是要跟县里、市里还是跟省里的教委过不去呢?”王启昂反问道。

“我……”李文文脸红了:“我这几天的走访,仅巴头镇女孩的失学率就触目皆是,十年的时间,巴头镇19个自然村没出过一个女大学生。”

“记住,你首先是一个公务员,把你派到巴头镇是解决问题,不是把所有问题抛给上级或者全国人民,懂吗?”王启昂变得严肃起来:“这种小聪明以后不准有,做一件事情,一定要考虑全面,既把问题解决了,也要保护好自己,如果依你的办法的话,可能巴头镇的教育捐款会暂时增多,但用不了多久我可能就会被调走,然后捐款用完之后,巴头镇依然没有一丝改变,这不是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