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昂晚上跟袁霄冰打电话的时候，袁霄冰突然问起了小羊饼干的事情。

“启昂，阳城食品厂小羊饼干是怎么回事？”袁霄冰像不经意的问道。

“呃？媳妇，你怎么知道？我对下面的人下了死命令，不准消息泄露出去。”王启昂有点懵，他相信丹菲等人应该不会向袁霄冰汇报。

“这种事经手的人太多了，怎么可能保密，也只能控制着不让老百姓知道罢了。”袁霄冰淡淡的说道。

“媳妇，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一个检验员发现小羊饼干的配料表有问题……”王启昂把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并且说了自己的考虑和办法。

袁霄冰听完之后，大约沉思了五、六秒钟，才开口说道：“启昂，你的处理放在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问题的。”

“嗯？媳妇，就一个饼干的问题，难道不是一般情况？”王启昂十分疑惑的问道。

“启昂，你要始终记住，你把杨志戏耍的很惨。”袁霄冰点到为止。

“嗯？”王启昂嗯了一下，脑子反应很快，问道：“媳妇，你是小羊饼干的事情杨志知道了？”

“嗯！”袁霄冰给了肯定的回答。

她一直暗中叫人盯着杨志，无意中发现了杨志的秘书去了阳城县。当时秘书跟马有为在包厢里喝酒的时候，门口有个人几次路过，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注意罢了。

袁霄冰得到了消息，今晚跟王启昂通电话，她便准备提醒对方。

“这……”王启昂瞬间脑子想了好多。

“启昂，杨志一直叫人盯着你，你身边的人要筛选一下。”袁霄冰说道。

“我明白了。”王启昂应道。

此时已经没有跟袁霄冰调情的兴趣，因为他已经能想到杨志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因为换成他自己，也会这么做。

稍顷，王启昂和袁霄冰又聊了几分钟，便挂断了电话。

他微眯着眼睛，坐在宿舍里沙发上，足足待了有十分钟，随后伸手拿起手机，给丹菲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

“老大。”铃声响了五个，电话里传出丹菲的声音：“这么晚上，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