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伟海见状，连忙解释：“没那么复杂，核心技术肯定不会共享，只是让他们的成本降低一些，这是互利共赢的事情。”

方伟海心里明白，如果林琛也是军方的人，恐怕就不会有这么多犹豫了。不过他也知道，林琛虽然表面上有些抗拒，但心里其实已经动摇了。

“好吧，我明白了，”林琛终于松口，“但是该收的钱还是要收。”

方伟海闻言大笑，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边笑边摇头，还用手指了指林琛：“你啊，真是本性难移。技术投资也是投资，对吧？”

“那是当然。”林琛在这方面倒是没有推辞。

“那就这么定了，”方伟海说道，“不过前期还需要进行一些基础测试。”

他怕林琛有疑虑，又补充道：“既然合作项目里有歼击机，那你肯定得在这方面下点功夫。”

林琛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让自己先拿出点成绩来。不过他并没有直接问，而是等着方伟海继续说。

“是需要你改装一下某款歼击机吗？”方伟海终于明确了任务。

林琛点了点头，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这次合作的投入目前还没有具体的价格，只有到了实际操作的阶段，系统才能给出报价。

不过林琛并不担心，既然方伟海已经被派来联系自己，那说明对方对价格已经心里有数了。

随后，林琛跟着方伟海的车一起前往临海军区司令部。到了那里，他发现刘定苍和其他几位首长都已经在等着了。

林琛一进门就看到了几位老科学家，他们见到林琛也显得格外高兴。他们早就听说过林琛的大名，对这个年轻人非常看重。

一见面，几位前辈就开始讨论起他们正在攻克的难题。会议的内容也很快就聚焦在了他们接下来与对方的合作尺度问题上，哪些部分可以展示，哪些部分需要保密。

按理来说，既然是共同研发，就不应该存在秘密。但林琛的情况特殊，属性增加这件事可以让他们在基础和高阶之间找到一些差异。

林琛面临的第一项挑战并不是即将到来的中俄联合研究，而是对歼击机10的改装和增进。

带他来的前辈认真地向他介绍：“这款歼击机非常受欢迎，潜力巨大，总能给人带来惊喜。”

林琛对此也深表认同。歼10经历了多次改进，从能否改造成三代机的问题，到优化进气道和机体结构，再到后来的航电优化。现在，第四代的机会落在了林琛的身上。

面对刘定苍和其他高级别的负责人以及科研人员，林琛需要展示自己对歼击机的了解以及进一步的属性增强方案。

他心里暗自嘀咕：“明明是他们请我来帮忙，怎么还得让我展示呢？”虽然觉得自己的能力已经无需证明，但既然来了，也只能按部就班地进行。

他爽快地答应道：“现在就可以开始！”

“现在？”旁边的科研人员惊讶地问道。

林琛看了一眼眼前的歼-10战斗机，指了指它：“都把我带到这儿来了，难道不是马上开始吗？”

这话让周围的人都有些尴尬。刘定苍笑着打圆场：“看把几位老前辈都惊到了，他们没想到你这么有干劲。”

林琛一时也分不清这是夸赞还是调侃，但他不想浪费时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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