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狗。”
曾家辉转身看了一下,自己曾经在这儿呆过几天的砖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距离,一边是是窑工们被折磨囚禁的房子,另一边则是老板蒋正丰的家,而这个蒋正丰,也正是黑山村党支部书记的儿子。
他不相信蒋正丰的妻子不知道折磨窑工的事。
这种人也许只有换个地方、换一种职业的人来问她才会说实话。
他换了一个问题,“你这个砖厂现在有什么手续吗?有营业执照吗?”
“没有。”
“什么手续都没有?”
“嗯。”
“那为什么还能生产?”
“我们这边都这样的,像这小砖厂要什么手续啊,大家都干呢,又不是这一家。”
“你知道的有多少?”
“小砖厂多了。”
“他们也用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