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上前托着屁桃儿把人抱起来在怀里掂了掂:“哭个屁,丑死了。”
屁桃儿挣扎着不让老路抱,哭的脸和脖子通红。
老路只能拍着她的后背放低了语气哄着:“哥哥错了行吗?哥哥刚才太凶了。”
他哄完又有点嫌弃。
“别哭了,耳膜都要给你震破了。”
周燃拍了拍他:“先送她回家吧。”
老路点了下头:“嗯,有事给我打电话。”
老路带着屁桃儿走了以后,医院的走廊瞬间安静了下来。
周燃有些头疼,回头问庄仲:“你这两天看见水草了吗?”
“没有啊,”庄仲说,“这一片小孩都欺负她耳朵聋,她平时就跟桃儿一块玩了,你们走这两天也没见着她人啊。”
周燃呼出口气。
“她爸在夜市那边摆摊,你晚上去问一下,不行就把人接店里去。”
“成。”
许镇国的伤没什么事,医生消毒过后简单擦了个药就结束了,又跟着嘱咐了几句。
许镇国妈妈倒是不太在意,只是说孩子本身就顽皮,小打小闹而已,倒是惹得老路妈妈愧疚,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当即就让庄仲跑了一趟,买了一堆水果零食,提着两袋旺旺大礼包硬往许镇国怀里塞。
几个人折腾了一下午一口饭都没吃,一回到刺青店庄仲就累瘫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