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互相敬酒,到了后面,都有些醉意地众人,开始打圈——每个人敬在座所有人一圈,然后相应地别人也都要敬自己一杯。
我只能庆幸这次安若还是把吴老狗几人带来了,要是只有我们两个,那估计今天酒店是出不去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像白天安若提醒的一样,被一堆人盯上,再加上安若身为云际总经理,我还时不时地帮她挡酒,很快,就感觉自己有些喝多了。
一群人讲文明、讲素质,但是也是相对了,都有些醉意后,也就放开了。
一场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10点左右。
我迷迷糊糊记得,最后,我是被稍微好点的安若还有沈曼架着回到的酒店。
我有些意识,但是感觉说话已经有些口齿不清,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比如在安若给小皖打电话、想问我是哪间房后,我看到小皖刚刚开门,两只手却不自觉地搂上了安若跟沈曼的腰。
即使是醉的快不省人事了,但是我依然记得,随后,两人扶着我,站在门口,跟小皖对视了许久。
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进的房间,也不记得进了房间后又发生了什么。
脑海里,只记得在我躺下、天旋地转后,身边有三人说话的声音。
每次酒后,我第二天都会醒得很早。
在我睁眼后,确定是我的房间,才微微松了口气,我动了动,结果发现腿上似乎被什么给压住了。
我撑起身子看了一眼,我的床尾,一左一右,躺着两个和衣而睡的人...一个小皖、一个安若。
就在我脑子觉得一团浆糊有些反应不过来时,才看到旁边的沙发上,还躺着个女人,仔细一看,不是沈曼是谁?!
我下意识的掀开被子,往里一看,然后嘴角抽了抽,我去,我衣服呢?
我仔细回想着,妈的,昨晚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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