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问,“生这种病的人是相当痛苦的,谁在吃这种药?”
江烬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声音颤抖着说,“那...那有办法治好吗?”
秦寿沉默了片刻,“目前难以完全根治,但通过药物治疗、心理治疗以及患者自身的努力和周围人的支持,病情是可以得到有效控制的。”
江烬问,“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秦寿道,“多种原因,像是遗传,神经生物学因素,生理结构异常,社会环境如经历过创伤,受过刺激、阴影等,都有可能。”
江烬眼眶红了一圈,明明氤氲着水雾,却又像有深沉雾霭遮挡其中,如淤泥满塘的死水。
薄唇颤抖几瞬,声音低沉沙哑到极致,“自杀...的概率大吗?”
“大。”秦寿的话犹如在万箭穿心,还要在心口剜个大血窟窿。
听到这个消息,江烬呼吸一窒,像是无形中被一双手勒紧了脖子,后面单是想想就已经激的他眼眶发酸。
两只手握成拳头咯咯响,手背上隐隐凸起青筋。
秦寿明显察觉到电话那头的江烬不对劲,“是很重要的人吗?我可以帮你找找这方面权威的专家。”
江烬沉声,“嗯...”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等挂断电话。
江烬手紧握成拳,发狠式的一拳又一拳地捣在旁边的土墙上,指关节瞬间破皮,丝丝缕缕的鲜血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