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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回到甘南的时候，时间已经是11月5号。

紧接着一个月的功夫。

他几乎每天都泡在资料和各种会议里面，随着会议结束，关于学习会议精神的文件几乎是隔三差五地就下发一份。

“书记，这是草拟的关于进一步深入学习会议精神的方案，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加以调整的。”

办公室里。

刚刚当选为中委委员的钱中立满脸笑意地将一份学习方案放在周扬桌子上。

这位钱书记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不过周扬也明显感觉得到，自从在会议期间两人有过一番交心之谈后，钱中立的态度也再次发生了变化。

如果不是钱中立本身就是学院干部，说他是自己这边的人也不为过。

当然，政治上从来就没有什么鬼生死之敌，说白了终究还是以利益为主，只不过这个利益包含的东西太多，并不是简单的权与财而已，那是相对比较庸俗而又直白的说法。

“老钱，方案有你把关就行，我就不多花精力去看了。”

“今天我们不说这个问题，先谈谈另外一个事情，你个人认为牛常瑞同志如果接任省委副书记的话，他能胜任这个工作吗？”

坐在沙发上。

刚刚拿起杯子抿了口水的钱中立闻言也是一愣。

牛常瑞担任副书记？

难不成是自己的去处已经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