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扬自己不喝让秘书敬酒,那严晋的确会认为这位是在以势压人,问题就在于周扬喝的比他多得多。

他喝一杯,这位周书记就同样喝一杯,一滴都不少,而且同时还要跟秘书和其他两个人也满上一杯。

这么一算的话,周扬最起码也喝了他两倍的量。

“可怕?”

“你认为仅仅只是可怕?”

迷迷糊糊地听到老婆的这句话,严晋扭头朝她看了一眼,刚想说什么,见后座上儿子严君齐正在鼓捣着那位安教授的回礼,一个最新型号的遥控无人机,于是又闭上了嘴巴。

周书记如果仅仅只是可怕,那就不是他的厉害之处了。

如此年轻就能身居高位,城府只深恐怕令人难以捉摸。

所幸是今天这一遭没白来。

酒桌上的话虽然不能信。

但是酒量的深浅还是解决了很多问题。

他自然看得出来这位周书记是想借酒量让自己清醒清醒。

酒量深似海啊。

……

在东海市市中心一栋极为不起眼,但是却价格奇高无比的红河会所内。

包厢里除了周扬以外,还有看起来同样年轻的另外一个男子。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