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司念从小到大都在讨好他，真是白费一片心思。

司怀渊轻挑眼皮，淡淡道，“也许司念就是这么蠢，蠢到以为滚下楼梯就可以给鸢鸢姐一个罪名，好让我们所有人为此对鸢鸢姐有偏见，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不需要江柠一五一十如实告知当时发生的意外，司怀渊早已猜出一二。

即便他不在现场，即便他也看了网上传疯的视频，他也知道这一次意外绝对不是意外。

故意选在这么重要的宴会地点，明明这次宴会，毓姨只让母亲带鸢鸢姐过去，结果司念非要跟着。

非要选择在楼梯高处上争执，还穿了跟这么高的鞋子，司念这一举一动无疑不是在表明她这一次真正的目的。

也许别人看不出任何问题，可他司怀渊能迅速分析出来。

也正因为了解江柠的为人，知道她的性子从来不是那种滋事挑衅的人，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司念故意开的头。

早在前两个月，司怀渊就在后院听到司念跟朋友吐槽江柠的话。

原来她表面上喜欢江柠是假，内心十分厌恶江柠是真。

只能说司念很会演，演得所有人都相信了。

司怀渊本就不喜司念，在那一次之后，就更不待见她。

没想到这一次，司念竟然搞这么一出。

他甚至庆幸，好在摔下来的是她，而不是江柠。

否则江柠若是受了点皮肉伤或是更严重的伤，他第一个饶不了司念。

司祈年听了司怀渊的话，当即面含怒气，眉峰紧蹙，“司怀渊，司念是你的妹妹。”

司怀渊眸若寒冰，清亮的嗓音中带着丝丝怒气，“大哥，鸢鸢姐更是你的亲妹妹。”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你这是被猪油蒙了心，好坏不分。”

“司念跟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我再清楚不过她的性子，可鸢鸢......”

“你们兄弟俩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要吵架要打架给我滚外边去，别影响到别人，净给我们司家丢脸，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们的。”

老爷子从司念病房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司祈年和司怀渊怒目而视，一副要干架的模样，威严地蹬了蹬手里的拐杖。

身后跟过来老太太还有司君山以及裴槿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