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说重倒也不重,江柠都快忘记她受了点伤。
“怎么了?我看看。”
察觉到江柠的手放在脖子上,谢景珩一脸关切拨开那片毛。
只见江柠的脖子上有一道伤口,渗出的血迹半干不干。
“走,我带你去医院。”
江柠摇头,“不用去,这伤口又不严重,待会儿路过药店消下毒,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不行,必须得去医院,听我的。”
显然,这男人比江柠还紧张担忧。
“真不用,我.......阿珩,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由不得江柠再拒绝,谢景珩直接抱着起她去路边打车。
“柠柠,你的身体不单单是你自己的,我也有份。”
江柠仰天无奈。
这一次真的是谢景珩过于担心了。
这个伤口真的不严重,就怕去医院的路上,伤口已经愈合了,医生怕是会给他们一个白眼。
罢了罢了,江柠已经放弃了,任由他折腾。
在他们去医院的路上,洗手间另一边一个隐蔽的角落。
独眼男给那头的人打去电话,并讲述了整个经过。
本以为会得到点同情,结果那头的人直接对他们破口大骂,“一群废物,干什么吃的,两个大男人还搞不定一个女的,有什么用。”
“这不能全怪我们啊,你也没告诉我们那女的有两下子,都把我和我兄弟打成什么样了,吴小姐,五十万你可以不给我们,但我和我兄弟的医药费你必须得出。”
“做梦,人都没给我抓着,好歹也给我好好扇她两巴掌,没想到你们两个这么无能,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我宁愿扔海里。”
说完,那头的人猛地挂了电话。
任由独眼男和刀疤男你看我我看你,自认倒霉。
第二天。
冬日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