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管家,这是婚书。”木家管家双手递到了文管家的面前。
文管家站起身,双手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取出婚书就揣在自己怀里。
“木大人,告辞。”文管家一挥手,他身后的人就跟着他朝外走去。
到门口文管家看着众人吩咐道:“把东西放下吧!”
“是,管家。”
众人把箱盒整整齐齐的放在木家门口,就浩浩荡荡的离开木府。
被打了一顿的木砚书躺在榻上,面色冰冷的吩咐自己的暗卫:“去给我收拾一顿文锦惜。”
“主子……”
暗卫闻言立马跪了下来。
“怎么,你想违抗命令吗?”
“不敢 。”暗卫的头低的更狠了。
“既然不敢,那就赶紧去执行命令。”木砚书原本就冷漠的脸色,更加冰冷了。
“主子,属下有话说......”暗一想了想还是准备说出来。
“说。”
“文小姐从没有对不起您,您已经毁了她的及笄礼。现在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她呢?”
“你在教我做事?”木砚书闻言立马就怒了。
“属下,不敢。”
“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 。”木砚书厉声斥责。
“砚哥哥,我看你的下属也太不把自己当下人了。她竟敢质疑你的决定。”一个女子从窗外跳了进来。
“绵儿,你来了?”木砚书看到来人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
“嗯,我来看看你。”程绵绵笑着看向木砚书:“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呢?”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木砚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是不是文家人给打的?”
木砚书没有回答。
程绵绵怒目圆睁,怒气冲冲道:“她文锦惜凭什么打你,感情本来就是强求不来的。”
“程姑娘,文小姐是主子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暗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出声打断了程绵绵的话。
“暗一,你大胆。”自己的心上人被属下给讽刺了,木砚书立马厉声斥责。
“主子,你就是打死属下,我也要说。”暗一朝着木砚书行了一礼接着说:“当初我们落难,文小姐没有少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