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你的儿子去了花船,你就死定了。”
禾悦快速砍了他的一条胳膊和两条腿,不顾他的哀嚎嘶吼,扯着他的头发走出了书房。
刚到外边,就遇到陈夫人。
她看到禾悦立马就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将军,将军,你大人有大量,饶过他们父子一命吧!”
禾悦手起刀落,就解决了她。
做事要斩草除根,免得有人找自己的麻烦。
等禾悦离开大概有小半个时辰,有一队人马快速涌了进来。
领队的人看到血腥的场面,他沉着脸下令:“快,我们一定要追到她,不然还有人要遇害。”
“是。”众士兵大声回应,快步跑了起来。
禾悦就像一个杀人机器,在这个县城大开杀戒。
杀的血流成河,杀的那些百姓紧闭门窗,瑟瑟发抖。
等禾悦离开的时候,她身后有一长串人棍。
禾悦没有封闭那些人的穴道,每走一步,他们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凄惨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这样的场景硬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看上一眼。
在禾悦准备走出城门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上官晚苏,你在这里大开杀戒,你不怕被陛下治罪吗?”
禾悦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来人,嘲讽道:“陛下?他算什么东西?”
“住口,你竟敢不敬君。”领头的人,厉声呵斥。
“君?他配吗?一个卸磨杀驴的畜牲而已。”禾悦冷冷的反驳。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那个所谓的“君”的极度鄙视和不齿,她认为那个人的行为卑劣,不配拥有“君”的尊称。
“你……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过了……”领头的人不赞同禾悦的话。
试图用陈旧的君臣观念来劝说禾悦,认为臣子应当无条件服从君主的命令,哪怕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