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程度的无限叠加之下，鬼梦世界入侵现实，可以把一座县城、一座城市乃至一个小国家都拉进鬼梦的世界！”

杨间有些震惊了，因为这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切实可行的。在恶犬驾驭鬼梦之前，鬼雨很可能就是鬼梦的拼图，而这只鬼是绝对能够成长到那种层次的。

如果再将时间往前回溯，在杨孝天，也就是自己的父亲驾驭鬼梦的时期，或许正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主动补全了这一块拼图，试图更进一步走到无限叠加的层次。但他是驭鬼者，鬼梦复苏的问题无法避免，所以他想到了鬼公交和秦老。

“不对，正常人的思维根本不会想到用鬼公交撞自己来让厉鬼死机这种方法，因为这主意实在太蠢太无脑了，如果只撞鬼的话还可以理解，但我父亲那时候已经是异类，和鬼是一体的，根本不可能采用这种方式。”

“所以，他被撞可能并不是主观意愿，而是被动的，毕竟秦老掌握了预知未来的灵异力量，更何况他本身也足够恐怖。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说通了，父亲驾驭鬼梦，但鬼梦搭配鬼雨，失控的话会死很多人，秦老预知到了这份未来，所以驾驶鬼公交撞死了他。”

杨间的思路在一瞬间变得清晰明了了，虽然这只是猜想，但直觉告诉他这猜想哪怕有错误和疏漏，也绝对能还原八九分的真实了。

“队长，你怎么了？”

这时，李阳见杨间有些走神，忍不住问道。

“杨间，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王察灵也关切地问道，毕竟杨间代号鬼眼，能看到很多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这雨是灵异的衍生，保险起见还是先处理掉比较好。”

杨间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同时五只鬼眼叠加，五层鬼蜮驱散了白水镇上空的阴雨乌云，天气再次变得晴朗了。

“带我找到这片鬼雨的源头。”

鬼湖涌现，长枪许愿。

跃出水面的恶犬顿时向着某个方向跑去，杨间的长枪也诡异地跟在恶犬的身后飞速穿行，两只鬼似乎同时锁定了源头，只不过许愿长枪的速度要更快一些。

“跟上去看看，如果萧阳还没死的话最好，已经死了的话也可以把尸体带走，主要我这个人最讨厌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