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曹洋收到了一条短信，来源是……沈林。

“洛城市的银行金库，还真会选地方。”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沈林提供了他实施计划的位置，曹洋并未过多在意，沈林计划的具体内容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短信只是一层保障。

“高明的事情况如何了？”

回到总部，曹洋发现王小明的脸色更难看了，带着一种病态的蜡黄，整个人消瘦得有些可怕，只剩一层皮包骨。

“卫景还在调查，线索并不多，不过陆志文也加入其中了，他比较擅长这方面。”

王小明有气无力地说道，他现在能够下床活动的时间更少了，几乎每天都只能躺在病床上输液，以及看着天花板发呆或是思考。

病床边，陆志文依然是那副表情僵硬的样子，嘴巴一张一合，平淡到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通过杨间提供的一些线索，我大概确定了一些情报。”

“陈乔羊，被困在大东市王家古宅数十年的一位驭鬼者，不久前与李军起过冲突，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队长级驭鬼者。”

“老聂和老张的情报太少，很难锁定，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支驭鬼者小队的危险程度极高，他们中的每一位都可能足以媲美一位队长。”

“虽然只有四个人露面，但没人能保证这支小队只有四个人。”

“保守有四位队长级驭鬼者组成的小队，为首的那个更是恐怖，连杨间的鬼蜮都吃了瘪，恐怕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有一场硬战要打。”

陆志文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感到心里一沉，仿佛被重锤砸过似的，巨大的压力让他们有些喘不过气。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群驭鬼者活了这么久，如果能把他们控制，或许我们能从他们口中获取到更多有用的情报。”

王小明思考的角度很刁钻，虽然在病入膏肓之前他在这个领域的研究也得到了一些进展，但想让队长级的驭鬼者平安无事活上几十年，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只怕不会那么简单，即便我们有十二位队长，如果不出动八位以及以上，也未必能拿下他们。”

陆志文接着说道。

李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他甚至有种感觉，即使自己借用了鬼画的灵异，也未必能给那个老张造成威胁，这或许并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