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明的一句话再次把众人的思路给拉了回来。

是啊，曹洋他凭什么？！

“这不可能，根据我了解的情报，曹洋加入总部的时间甚至晚于姜尚白，具体定位的话应该是那一次盒型鬼蜮覆盖大津大学的那一起事件。”

费总补充解释道。

“那就是说曹洋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咯？”

“大石市鬼手事件，鬼窗事件，大济市浮尸鬼事件，大安市文化宫事件，以及大津市这起还未命名的S级事件。”

费总看着手中的档案，脸色变得十分古怪。

“这个曹洋经手过的事件很多，但真正由他解决的灵异事件并不算多。除此之外，身为大津市负责人，他却经常出差到其他城市，这很不正常。”

“我明白了。这个曹洋经常出差，背后是总部在征调，根本就是让他去蹭功劳刷业绩的。”

姜尚白此刻终于明白过来。

方世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早之前，总部最喜欢的驭鬼者是卫景，每次遇到事件都找他，后来他厉鬼复苏，不出意外的话是死了。所以现在曹洋应运而生，他会取代卫景，成为属于总部的新的嫡系。”

“会议就到这里吧，我知道你们想为贺天雄报仇，但对方独自解决了一起S级事件让你们忌惮。曹洋的背后是整个总部，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打掉他或许不难，但谁来承担整个总部的怒火？”

“如果对方跟那个什么杨间一样是个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我兴许会同意伱们的想法。”

随着方世明的话音落下，这场临时会议也宣告结束，他最后几句话点破了以费总和姜尚白为首的主战派的想法，但又让他们不得不打消对曹洋出手的念头。

大津市，曹洋在恢复通讯之后也重新对接上总部和联络员。

“韩玉，准备建立档案，代号：灰白世界，恐怖程度和危害程度S，现已被我利用特殊手段成功关押。”

曹洋并不打算把记忆鬼的情报泄露出去，哪怕总部说破了天也不行，所以就连代号都是自己随便编的。

不过电话那头传来的确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曹洋你好，我是总部队长沈良，以后由我来负责对接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