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成吧。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厉鬼复苏程度又很高，你也知道这种状态下的驭鬼者能动用的厉鬼灵异也就越强，所以…”

这还真不是曹洋撒谎，关押周正不难，但如果许愿鬼和赵开明就守在大昌市附近，自己怕是很难活着回去交差。

……

“哦？后生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所为何事啊？莫不是又有什么大生意想到我了？”

大昌市，双子大厦，窃听完的曹洋神色有些沉重。

“明白了。”

思索的同时，曹洋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喂，前辈？”

曹洋有些感慨，刚刚他之所以没有把通话录音完全转告王小明，目的就是保证原著的剧情不受影响，只有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才能准确避开譬如饿死鬼、鬼差之类的事件，防止波及自身。

“是这样的前辈.”

“没错，从我窃听到的断断续续的对话中，我能听出来周正的情绪很不稳定，同样的那个赵开明应该也是个危险人物，他和周正之间似乎有什么约定，但对话中没有细说。”

曹洋跟杨间可不一样，早期的杨间是个十足的反社会型人格，拿着敲门鬼的音频霍霍了不少驭鬼者不说，还有很多普通人也因为他而死去，曹洋自然不会这么做。

“如果强行羁押周正，你有几成把握？”

实验室里，王小明并未质疑曹洋的话，而是站在了曹洋的角度开始思考原因。

“鬼婴逃跑，或许我可以‘解决’敲门鬼事件。不，在总部的判定里，只要能把厉鬼引开不再杀人，这样也算功劳，而引走敲门鬼，那可再简单不过了。”

“没想到周正真和赵开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也不难想，许愿鬼影响了赵开明让他整个人神志不清，而它的目的则是需要一具强大的身体。”

曹洋想了想，自己单挑周正倒是问题不大，但鬼婴如果出了问题，许愿鬼怕是会急眼，而现在的自己对上许愿鬼那是死路一条。

“这样吗…”

“让我想想，该把这只鬼引到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