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你骗我!”
“你果真是个天生坏种,你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演戏?”
刚刚他声泪俱下,喊她妈妈!
难道也是做戏?
他死的时候,她竟然动容。
竟然觉得悲伤无比。
那种感觉真的像是母亲失去了孩子,那种痛苦,仿佛有一双手,将她身体的某一部分用力的撕扯,抽离!
血肉模糊!
可是薄靳修脸上的冰冷和疏离,让她觉得他同刚刚的模样判若两人!
所以,他断定,薄靳修一直在演戏。
目的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然后趁机挟持她!
薄靳修的声音冰冷的像是冬日树枝上凝结的寒霜。
“对付疯子,自然要用疯子的办法!”
薄靳修的匕首已经在薄婉华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
薄婉华却丝毫没有察觉出疼痛。
而是哈哈大笑起来:“亏我刚刚以为你死了,还难过的想要流眼泪。”
薄靳修毫不客气的讽刺:“您那是鳄鱼的眼泪。”
尽管浑身是伤。
但是薄靳修还是挟持着薄婉华站了起来。
他看着魏亭芳的方向,命令的语气:“魏亭芳!放人!”
薄婉华却开口:“不准放!”
薄婉华完全不害怕的样子。
她的脸上甚至闪着一丝兴奋的光芒:“薄靳修,你逃不了的,有种你就杀了我啊,亲手杀了我,你这辈子都会活在炼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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