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这个字眼,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眼睛里。
他初看时眉头紧锁;再看,不由火冒三丈。
程柏升出去开了个小会,回来就听说盛长裕在书房骂人。
走到门口,听到盛长裕说:“请柬都不会写,你干脆把手剁了!”
“我信任你,你搞阿谀奉承这套,门路走到我姨太太那里去了?你抬举她做‘二夫人’,她上你家族谱还是我家族谱?”
“你他妈恶心谁!”
程柏升:“……”
施总长不停告罪。
“……你给老宅的请柬,是怎么写的?”盛长裕突然想起这茬。
施总长几乎要哭:“督军,请柬是拙荆吩咐总管事写的,我、我没看,不太清楚。”
“如此混沌,你是老糊涂了吗?你还能不能管财政了?”盛长裕问。
施总长差点给他跪下。
程柏升只得赶紧进来。
这个总长用得顺手,不能撤职。
铁路局空悬一个总长位置,要是财政部再空悬一个,过完年要乱套,不知官场的人心会浮动到何种程度。
很不利于稳定。
“督军,喝口茶消消气。”程柏升把茶盏递过来,“一点小事,跟工作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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