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试探,一旦发现对方不可撼动,再回来赔礼道歉。
“就看谁沉得住气。”宁祯说。
她自己开车,后备箱塞上简单的行李,带着她的四个女佣和钱匣子,回宁家去了。
盛家老宅一时哗然。
“她不敢离婚吧?宁州同还是督军的眼中钉。她这个时候离婚,岂不是功亏一篑?”
“做做样子,吓唬老夫人的。不过话说回来,三姨太蹬鼻子上脸,老夫人不给她体面,她不闹一闹,也没了威望。”
“有好戏看了。看这对婆媳谁先低头。”
“老夫人一辈子没低过头。夫人太任性了, 回头肯定是宁家的人做戏,亲自押解她回来,向老夫人赔礼道歉。”
然而等了等,宁祯没回来。
看戏的人越发觉得此事有趣。
宁祯从老宅离开后,又去了趟督军府。
她告诉盛长裕,她年前想回娘家小住数日。
“随你。”盛长裕说。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宁祯打算在家住到腊月底。
盛长裕不介意,她更加心安理得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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