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宁祯按时喝药,癸水结束都没怎么难受。

天阴阴的,她在摘玉居窝着,哪里都没去。

徐芳渡却去了老夫人那边。

“……姆妈,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跟您讲。”徐芳渡欲言又止。

老夫人很疼她,像亲生女儿般,态度和蔼:“你说。”

“是阿殷。”

盛长殷是亲生女儿,老夫人更在意了,当即坐正几分:“阿殷怎么了?”

“她这几日总跟我要肘子吃。我怕她吃胖了,又要苦恼,就问她怎么回事。

她不肯讲。她的乳娘跟我说,她最近晚饭总是吃不饱,每天都饿着肚子。”徐芳渡说。

老夫人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盛长殷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纪,不至于还这么馋。

“姆妈,我是怕阿殷吃亏。我跟您说了,您别生气。”徐芳渡道。

老夫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急切起来。

“阿殷的乳娘说,厨房不知为何克扣了阿殷的饮食,份例菜都减半。我想着,份例菜也没几个钱,怎么会这样?”徐芳渡道。

老夫人惊愕不已。

盛长殷在上学,老夫人叫了她的乳娘去问。

一问,才知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