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产死的,一尸两命,肚子里仍是个女儿。哪怕她这次不死,下次还是要生,也许仍会死在这个上头。”程柏升道。

宁夕等人一惊。

就连曹妈,也诧异看了眼他。

“她以前不这样的,很有主见。”程柏升说。

他声音闷闷。

“你别难过。”宁夕安慰他。言语有点苍白,又不知该说什么。

程柏升:“她当年毕业,兴致勃勃回家,对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她对伤害我不屑一顾,没有任何负担。这是她自愿选择的一条路。这条路上的磨难,她无法避免。”

盛谨言:“因为你好脾气,才没人把你当回事。”

程柏升:“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我好脾气,谁才是受益者?”

他们俩一吵架,曹妈就很紧张,有点像刚嫁到盛家的宁夕。

宁夕现在习惯了,知道这两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吵架司空见惯。她笑呵呵胡了牌,打断了他们俩的争执。

宋琦死于难产,程柏升很难过。

十年了,他记忆里的人面目早已模糊。

他记得的,是那种恋爱的感觉。

哪怕她早已结婚生子,程柏升听到她的消息,也是心口一个咯噔。

那段感情,是她放弃的,故而在她那里已经完结;可在程柏升这里,是中途断掉了,他始终被悬挂半空,无法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