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有本事,不至于沦为弃妇。

也没听说孟昕良结婚的消息,宁夕是妻还是妾也说不好。如今她又来勾搭闻蔚年。

从她的种种表现,她应该不是个聪明人。

她只是颇有姿色,男人们才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白思冉这么想着,一颗心落地;又觉得七宝盒有点烫手,便收在了柜子最里层,懒得看。

她明明心心念念的。

白思冉来访后,宁夕心中最后一块重石也落了地,她轻松了很多。

“……金条给你吧。既然她给了,就是你的。”宁夕对女佣道。

这个女佣,其实是孟昕良的人,枪法与武艺都不错,颇有能耐。

她收下了金条,去银行兑换大洋,交给宁夕。

“您有心的话,分赏出去吧,大家都沾点光。”女佣说。

宁夕惊叹于她的本事与智慧,有点想要挖了她过来。

他们一行包括乳娘在内,有十几人,每个人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赏赐,个个感恩戴德。

宁夕这几日,还是缩在饭店。

她知道盛谨言每晚都在阳台上看她,可她没勇气走出去。她只希望他能保持理智,心情不要太过于起伏,把官司先打赢了再说。

西滨县城郊一家小客栈,破旧寒冷,没有暖气,只能靠小洋炉子烧煤取暖,每个客房都一股子霉味。

老板娘穿着一件很旧的棉袄,坐在柜台后面,替她的孩子缝补棉裤。

孩子的棉裤也是大了穿了小的穿,缝缝补补,全是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