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不再说什么。
宁夕一连好几日都在饭店,不出门。
不单是因为怕遇到盛谨言,也因为北城下雪了。
大雪淹没了街道,外面天寒地冻,圆圆不适合外出,宁夕带着他在饭店里玩耍。
闻梁予又来了。
宁夕看他,始终无法把他和自己记忆中的人对上号。
哪怕他不伪装闻蔚年,宁夕也不太认识他了。
她记忆中的男孩子,高高瘦瘦,始终带着几分稚气,和眼前成熟挺拔的男人不一样。
从单薄男孩到男人的成长过程,像是换了个人。
闻梁予冒雪来了两次。
宁夕心生警惕。
一日她在房间里,没开灯,瞧见对面阳台上,站了一个男人。虽然距离有点远,却也看得清轮廓。
她心中发酸。
然而没等她生出什么情绪,她就发现,斜对面一家餐厅的包厢,有人正在窥探。
那个人,伸手丈量距离。
宁夕很擅长开枪,她敏锐觉得,这个人是在观察盛谨言,可能是个杀手。
再联想闻梁予两次出现,每次似乎都是大张旗鼓,带着不少副官,宁夕便觉得他故意激怒盛谨言。
宁夕没去阳台,躲在窗帘后面。